第55章 风雨同舟

　　闫秋兰此时看着他的一举一动。就像一个乖孩子一般的听话。心里突然一种念想涌现出来。这种自从被这个魁梧的男人摁压过后，不止一次有过的念想和幻想。此时，这种幻想又开始烧得她面红起来。

　　 在这宽不过一米五。长不过两米五的大舱窝棚里。把两个男女二人搁进去，却显得那么狭窄，拥挤。就在说话的间隙里。都能听到对方。呼吸的气息。

　　 “你、、、、、、又在想什么、、、、、、过来坐吧。站着不嫌窝的慌？”闫秋兰看着王苏刚低头站立着，凝视着自己，紧张的问道。问话里夹杂着颤音。说着为他腾出一片空地来。

　　 “我、、、、、、我在想，你可是个大好人。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。我可怎么回报你、、、、、、”王苏刚说着勉勉强强的坐在离她最远处。因为棚顶确实让他窝的难受：“你说这雨啥时才能停了？”

　　 “咯咯、、、、、、我哪知道。我又不是老天爷。”为了掩饰自己暗自潜长的情系，闫秋兰故意大声笑了起来：“你居然是大学生。显然你的文采应该不错，那你会写诗吗？”她为了解除相互间的尴尬气氛。突然冒这样一种想法来。

　　 “写诗？你还写诗？”王苏刚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她“我不会写。熟背唐诗，倒是小儿科。有时候也在激动的时候，瞎诌几句。那是和霍云霞在一块念书时。为了节省几个生活费，星期日她也不回家，常常陪着我，在护城河边玩耍时经常你一句我一句的胡咧咧的。那时刻非常激动，非常幸福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你住嘴。不许在我面前再提她、、、、、、”闫秋兰突然大怒：“问你会不会写诗。你怎么还把她扯进来了，还眼里嵌镶起泪来了。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！还嫌她害得你轻是不是？”

　　 “本来嘛、、、、、、”王苏刚又被她的一声，激怒唬住了。

　　 “本来也不行!往后，这个女人。不许再在我跟前提起。这样不知羞耻，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最讨厌了。不要扫了我的雅兴。”

　　 “你还雅兴，你以为，你能说上几句。一朵朵花。一簇簇草。被城里人跨上几句，就可以做个诗人啦？”

　　 “看你说的。不就是在这下雨天，闲下来没事。闭上门和你拼上几句的，我又不是为了出名。像不像就当是几句玩话。也省的你胡思乱想了。”

　　 “我乱想。我在你这母老虎面前。我敢吗？再说我对你也没那兴趣。”

　　 “谁是母老虎，再说一句？”闫秋兰娇怒道：“你到底想不想和我比试比试？”

　　 “和你？好呀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。你先来。”

　　 “你可把持住了。别让我把你这高材生比输了，闫秋兰轻轻一笑，进入了思考状态“听好了：我叫秋兰。我咏秋菊。

　　 一场冷风一场霜，

　　 万花纷谢独自香。

　　 日升中天花绽放，

　　 暖风送来小虫忙。

　　 痴蜂深撼羞花蕊，

　　 忙缩丽瓣怕风伤。

　　 但愿幽香将君醉，

　　 共迎寒雪化泥浆。

　　 “嗯，不错，像那么回事。把一朵菊花说羞了，也说凄惨了。你比霍、、、、、、你比她强。强百倍。”王苏刚一听便赞不绝口。高高扬起大拇指。

　　 闫秋兰被他夸得兴奋不已“怎么样。我这土豪婆，半瘪子也有两下子？”

　　 “你听谁说的，我可没说过你。不过这倒让我对你刮目相看，是真的。了不起。”

　　 “别老夸我。你来几句试试。”闫秋兰得意起来。

　　 “我？行！嗯——我想想。嗯——”

　　 “我就知道，你吭哧半天，也憋不出一泡屎来。”

　　 “你别打岔，谁说的，你听好喽。

　　 劲草顶多三尺高，

　　 苍鹰展翅天地浩。

　　 黄昏黎明清风烈，

　　 蛐蛐怜唱蚱啃草。

　　 可怜蛤蟆抬头看，

　　 却把井壁当天遥。

　　 黄莺一唱传万里，

　　 蚂蚁蝼蛄土里臊。”

　　 “你、、、、、、你在骂人？”闫秋兰虽然觉得不错，却味道不正。她看着窗外，又哼出一：

　　 扯过乌云做屋顶，

　　 掩紧雨帘遮羞墙。

　　 冰凉铺板我为褥，

　　 愿你为我做屋梁。

　　 不管窗外风浪急，

　　 只求还我一枕狂。

　　 君吃米来我咽菜，

　　 只盼留在我身旁。

　　 王苏刚赶紧接道；

　　 一声炸雷我撑天，

　　 不识时势不是缘。

　　 立春播种尚为早，

　　 谷雨还需肥沃田。

　　 暴风骤雨君做侣，

　　 中秋时节谷仓圆。

　　 轻风吹走乌云日，

　　 撕块彩虹做嫁衫。

　　 闫秋兰反驳道：

　　 你愿离开只管去，

　　 只需告我到何方。

　　 不眠之夜望星跃，

　　 半块寒月是君郎。

　　 早有雄心摘明月，

　　 站在高巅揽小山。

　　 莫笑我痴为人狠，

　　 只怨破衣不遮寒。

　　 牛郎织女天河隔，

　　 不眠之夜两茫茫。

　　 何不信手捡同志。

　　 风雨同舟我来帮。

　　 闫秋兰用完最后几句诗，生气的捡起滚乱在床铺上的化妆盒。“你居然志向已决。我也不强人所难。强扭的瓜不甜吗。不过有两条路供你选。一是你必须回复我和你清白的名誉。因为女人对于名誉比生命都重要。我不可能还没做上一个完整的人，就深背着龌龊之名，苟且一世。二你做不到，你得给我留下一件你的最重要的，有意义的，难于忘怀的东西做念想。也不至于我终生冤枉。”说话间下意识的摸着洁白的床单，拽着已经平展的床单一角。

　　 “让我给你留下一件东西？我目前上下二十根，拿什么留给你。”王苏刚说着上下摸了下单薄的衣物苦笑着说；“等我有了钱，寻机会到商店里给你卖一枚戒指。行吗？”

　　 “不对！你是二十一、、、、、、件。你还藏了一件。”闫秋兰红着脸嗤嗤的笑了。

　　 “这不可能，我能藏什么。别忘了，我穿的衣裳。还是你爹的呢？他的衣兜里有东西？”说着王苏刚又摸了一遍只有一个上兜的衬衫：“没有呀，什么都没有！”

　　 “你肯定有！你到底愿意不愿意给吧？”

　　 “给！只要我有的，倾我所有！”

　　 “这可是你说的？你可得担待后果啦？”

　　 “那当然，所有后果我负担。”

　　 “奥对了，是没有！我想起来了。这样，你把身上穿的这件脱下来。这件衣裳不适合你，你还是找件厚一点吧。”闫秋兰在说话间，想站起来凑过去，却心神颤抖的没站起来。只能坐着说：“你赶紧脱下来。我这有一件厚的。给你换上挺暖和的。”说话时，她的声音有点颤。

　　 王苏刚只顾听从了，却没觉。赶忙换下衣裳：“有厚一点的更好。不过这件也行。给你！”他脱下来的衣裳脱下来。递给了闫秋兰。

　　 闫秋兰已经颤抖的支持不住了。但为了掩饰自己紧张所造成的船的颤动。故意把动作动静加大。但只能坐着把衣物团好。塞进自己身旁下的铺板缝里。却没有再拿其他的衣物意向：“哎呀，我倒忘了。厚衣裳丢在家里了。我居然给忘了这天气还下雨。多亏俺爹回家了，要不然他又要挨冻了。”

　　 “哎呀，不好。”王苏刚见她满脸绯红，动作颤抖迟缓。并且做非所思。才现上当了。心里叫苦不迭。不过像这样的场合，霍云霞曾经彰显过多次。他都以特出方式，闯过了诱惑。在理想事业和爱情选择方面。总是以理想和事业当先。因为只要有了高端成功的事业，才能享受美满幸福的婚姻爱情生活。否则，当一无所有就结婚生子的话。那将来的生活，将是不胜重负的。因为他的父母和邻居父母就是鲜活的例子。所以，对霍云霞的爱一直拖延着。也所以，他心里才觉得对霍云霞，有一种难于宽恕的愧疚。眼下怎样才能闯过这一关，又是他纠结的头疼事。他努力的镇静下来。望着躁动不安的闫秋兰。想与她以冷战的方式而结束。

　　 冷战？想着容易，事实相反。因为他被剥夺了衣裳。一股股阴凉之风。从棚帘缝里钻进来。冻得他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了。冰凉的皮肤，开始紫。这个泥胎活佛开始了蠕动：“秋兰姐，你就把这件借给我穿穿吧。我不嫌单薄了。难道你不心疼我啦？”

　　 “心痛，当然心疼啦。可凭什么？为什么？你的霍云霞不是对你更好吗。她得到什么？你找她去。我算什么东西！”谁知道，闫秋兰已经越过了，狂躁一劫。开始了冷静理智“你为什么想起霍云霞就流泪。你还不是欠下她的太多、、、、、、太多的愧疚？你不要把我比作她来糊弄。我可没有她那么痴傻！”

　　 闫秋兰这一句，戳到了他的痛处。使他不自觉的“哼”一声长吟。好像从胸腔吐出了一口悔悟之气。闫秋兰看到了这些。心里开始软化起来：“想穿是吗，过来拿！”闫秋兰只是把身体，往铺板中间挪了挪。羞涩而镇静的看着他。

　　 王苏刚永远搞不懂。女人为什么总会这样。她们的所有付出只为得到一滴回报。仿佛只要得到了心想要的。就好像一步登天似的无虑无忧了。居然这样，何不还她所愿。居然她们不计后果。我又有何所猥琐。总不能自己再留下终身遗憾吧。所以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。低头压身向放衣服的地方摸索过来。

　　 当他开始摸索过来。闫秋兰虽然不敢再看他，可明锐的觉察力，就告诫给了闫秋兰。他来了！她心里又开始了蠕动。此刻。她开始了害怕。怕他雄壮的体魄闹痛了她。她开始羞涩。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。她开始了探望。对前所未有过愉悦的渴望。当她听到他喘息的气息时，闫秋兰一个突起，抓住他的胳膊就势躺下。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再次压在自己身上，将他紧紧抱住。让他又复原了，那天压在她身上姿态。寻找到了，欲得未得，欲罢不能，而丢失的享受。

　　 王苏刚却被她狂躁的激情和双臂。紧扣得动弹不得。他忘情的趴伏上去。冰凉的躯体得到了她体温的回报。

　　 “还冷吗？”闫秋兰一声低吟。她已经颤抖的不能自制。

　　 “谢谢!”王苏刚一声回音，开始剥掉她的上衣。想用她温暖肌体，敷衍自己流血的心。当他看到她洁白柔软胸脯上，只有茶碗大而高跷的一对时。情不自禁的把嘴唇唆了上去一阵猛动。闫秋兰又一次长呤，眯着眼，抱住他的头摁按在宽阔的乳沟之间。不断地狠命扭动着腰肢。王苏刚明白他的意思。爬起来。开始解脱她的裤子裤衩。露出了女人湿溶的禁地。闫秋兰也反弹起来，抹下他不合体的裤子。露出了所渴望的坚硬物体。又失情的躺下来，等待着爱的处罚。当她感觉到他坚硬的物体，接近了她的肌体，急促的东碰西撞时。闫秋兰又恐慌的欠身一把攥住，使她控制着缓缓引入洞房。尽管这样还是内侧有阵轻微的灼疼。不由得眉头一缩。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忍受着。当她觉他要冲刺时。她就赶忙抱住他的屁股。使他不能猛然抽动，以缓解她内侧阵痛。

　　 “对不起闹疼你了？”王苏刚一声歉意。在润化温和的途中停止了下来。

　　 “叫声娘！”闫秋兰见他温柔的就像一个孩子。完全被自己控制在自己所需要的范围之内。不由得一声低啸：“叫声娘，叫！叫不叫？”说着话，弹起头，在王苏刚坚实的肩膀上就是一口。并且咬住不放。

　　 “哎呀，娘！”王苏刚不得不放下男人的尊严。低叫一声。抓住她一时松手的机遇。狠命一个猛刺。

　　 “哎呀，唉。”闫秋兰一声轻叫，又是一声轻轻地幸福回音。梦想着把一上一下的位置拉平：又是一个紧扣。恨不能，把他的全部永远镶嵌融入到自己的躯体里。“往后我就是你的娘，你的母亲。母亲就像这汪宽容的水库。能包容孩子所有的对和错。再叫一声，叫不叫？”

　　 “娘。”

　　 “唉，我就是你娘，你父母把你养大。我要把你养老。你不要老跟着王庆方瞎混，他会把你带坏的。往后听我的。我要把、把、你、你。变、变、成、成、一、个、个、好、好、男、人、人。你、你、你、你、你、、、、、、”闫秋兰被他的一进一抽搅碎了。愉悦之波由一点，逐步扩散，麻醉到了全身。搅得她痪瘫在地，坠入仙境。话音越来越小，直到换成了细微含糊的声呤、、、、、、、

　　 有道是：一怒捅破百年纸，

　　 敞开引来万束光。

　　 窗外细雨融千川，

　　 猛男痴女船也狂。

　　 决堤浪潮卷万物

　　 千军万马势难当。

　　 凹凸互补粘无缝，

　　 恩怨已销尽兴扬。

　　 不知经过到少，没死没活的鏖战。不知度过了多少短暂的奥妙时光。直到筋疲力尽，直到溢满欲望。王苏刚坐起来穿上不合体的衣裳，静静地坐下来。看着依然懒惰的女人。她赤身裸体的昏睡着。他情不自禁的把一件衣裳给她搭上。一以遮住女人，含羞的地方。这一动，却把闫秋兰惊醒。她一把抱住他又按在铺上。她倔强的压上去，一阵无味的狂躁。她又自己躺下。把他拽到自己身上。让他灼灼实实的压着自己。：“你先偷走了我的心，又毁坏了我的名，这下又破了我的身。你说这账怎么算。这债何时还？说，你和霍云霞睡过几回？”

　　 “我没有，真的一次都没有。我敢向天誓、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算了。连这点也觉不出来还算女人？当你一接触我。我就感觉出来了。在关键时刻，还得我帮忙。亏你还是一个大男人。往后主动点。粗狂点。”她说着依偎在他的怀里：“有人把爱情高歌颂扬。有人把爱说的龌龊肮脏。殊不知高扬爱的人揭穿了人世间的真实面目。那些把爱说成龌龊的人。实际上就是一个伪君子为自己遮丑。凡是一个健全的人。那个不把爱和性来追求。爱是性的前奏。性是爱的源头。爱是源源不断的追求。性是一个家的暖流。性是一种无可代替的粘合剂，她能粘合干裂的石头。爱是男女的渴求，性是同甘共苦的一叶舟。爱能让你我相伴相随到老。性能让子孙永不断流。财而不贪是君子。色而不乱方争休。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王苏刚抚摸着躺在怀里的女人，就让她，像母亲教孩子背诵三字经一样的唠唠叨叨。不，她就像一个诗人在倾诉自己的心境和担忧。

　　 王苏刚把持不住，又脱掉裤子爬上了她的玉体。用坚硬的注入表示对她安抚。用嘴舔舐劲嘬她满脸的泪水。来表达对她的忠诚、、、、、、一个拼命注入。一个奋起迎合。直到海枯石烂。直到地陷天灭、、、、、、

　　 且说，这两个戏水鸳鸯，终于平息下来。二人穿好衣服。闫秋兰让王苏刚挪挪让让，从铺板上扯起，洁白的床单，寻到染有红色血迹处，又在匣盒里找出剪子。迅把它剪下来，并剪成一个桃子心：“这就是你做的孽，这就是我要的东西。你说说，这些哪个是你的，那个是我的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不等闫秋兰说完，王苏刚扑上去，紧紧抱住她又把他按在铺板上。破去她的衣裳，在她脸上胸脯上亲吻不止：“是我的错是我得错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你还有劲吗？再来一次？来吧。你一旦错过了。可就没有机会了。”闫秋兰说着摊开四肢等着他。

　　 王苏刚力不从心，只有黏附在上边：“你让我咋办？我听你的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往后咱俩，素不相识。各奔各的。我与你毫无关系！”

　　 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你那么绝情。你不是在开玩笑吧？”

　　 “你看我是在看玩笑？”闫秋兰把他推开。坐了起来郑重其事的说：“因为我要的，你给了我。你不想要的我也给了你，各有所需。咱俩两清。这个就是一个永远的纪念、、、、、”说着把血布折好，放进了匣子里。

　　 王苏刚又把她推倒。用舌头堵住她的嘴，不让她把话说完。“你、、、、、你再说我我掐死你、、、、、、”王苏刚被她绝情的话。逼急了。把一双巨手按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
　　 闫秋兰很坦然的说：“掐吧。掐死了倒干净。我早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　　 “你、、、、、、你说让我咋办，才使你高兴，你才肯嫁给我、、、、、、”王苏刚无奈。只有抱着她的头。盯着她乞求。

　　 “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嫁给你。咱们只不过是一场游戏！”

　　 “游戏？你把咱俩的真情付出当做游戏？你是不是疯了啊？你刚才的话我可记得清清楚楚，什么爱情是前奏、、、、爱情是个家、、、、、什么什么，这些你是骗来糊弄我的？我可告诉你。我这人不喜好说话。可我对你如何。你应该感觉到的。不行，往后你就是俺媳妇。你走到哪，我就跟到你那。你在玩笑。我可是认真的。”

　　 “这样，今天的事，就当没生过。咱们还像以前一样，就是朋友关系。姐弟关系、、、、、

　　 “屁话。那可能吗？你再说，你再说把我逼急了，我真打你。霍云霞刚刚把我抛开，我当是你就是过来帮助我，嫁给我的。没想到你也想离开我、、、、、”王苏刚牴在她的胸脯上止不住呜呜的哭了。

　　 闫秋兰就像佛摸着怀里的孩子：“别哭了。好像受了多大委气似地。有你为姐在，不会让你再受气得。不过你得听我说。你作为一个男人。有理想是对的。我也不想牵连你。我就想把你放飞了。让你飞翔在碧蓝的高空。只要记得还有我这个当姐的就行了、、、、、、我吗，只要有人不嫌弃我。我就马马虎虎的嫁给他，当他的老婆。而不是妻子。”

　　 “你放屁！你敢背叛我！”王苏刚噌的站起来。一抹眼泪：“你敢这样做，我就敢杀了你，我就和你同归一尽。你就是我的，我看谁敢动你一指头。我管不了你，还关不了别人？明天，我就向你爹求婚。”

　　 这下闫秋兰总算捞到了一句，她想要的话。她想笑，可她不敢。眼看他被自己逼成快要疯得样子。又怕他再扇自己几个耳光。只有憋住笑。满含幸福的看着他：“你不嫌我是土豪婆半瘪子啦？”

　　 “不嫌，别说你还有点文才，就算什么都没有，我也会对我的行为负责。何况。你又是我喜欢的人。”王苏刚郑重其事的说。

　　 “你稀罕我？我咋就没感觉出来呢，从何说起、、、、、、哎太阳出来了。走咱们出去暖和暖和。”闫秋兰不等他说出口，就站了起来，向往外边走。

　　 “我不去、、、、、、”王苏刚一把拦住她。又想往倒按她。

　　 “你到底还有没有完了啊。让给你，你又不行。还挣扎。你看多好的太阳。走，出去溜溜。”闫秋兰挺着坚硬的腰肢就是不从。

　　 “就不去，除非你答应嫁给我。要不然我就永远和你纠缠。纠缠一辈子。”王苏刚就是抱住不放。

　　 “行，我答应。我答应就是了。我算服你了。你比我还不要脸。走吧”闫秋兰在他的脸上一个亲吻。才让他失手。她又抓住王苏刚的手往外走。王苏刚依然不肯出去。因为他羞臊的不愿出去见人了。

　　 “哦，原来你也有羞臊的时候？我一个女流之辈，都不嫌臊，你怕什么？后悔了是不是。后悔别干呀。可你干了。既然干了。就应该担当。走。让大伙评评理去。”闫秋兰看出了他的心思，硬是把他连拉带拽的推到舱外。自己赶忙把王苏刚的衣物和破床单，在水库里洗了洗。凉了起来。

　　 如果说，云雨是这对鸳鸯的伴奏曲的话。那么，随着这对鸳鸯戏水的停歇，而离去。云雨慢慢的被徐徐西风，推向了东方。虽然它依然还是乌云密布。但由于它的离开，西方还是露出一片片蔚蓝的神圣而清洁的天空来。

　　 闫秋兰擦了擦湿沥沥的手。回头深情的看了看，饱含和见证了他俩秘密的棚船。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。当她叫上王苏刚向坡顶走去。刚刚走出不远，就撇下王苏刚，赶忙又赶忙钻进棚内。扯着一块塑料布出来。拉上王苏刚。就来到了酸枣树下。她铺好塑料布。还没坐稳。王苏刚就扑倒在她的腿上。仰头用炙烫的目光的看着她。闫秋兰又被他炙烫的目光，烤得浑身燥痒；“你说你羞不羞，啊。在这光天化日之下、、、、、、、起来、、、、、起来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我就不。我还想着你宽容的胸脯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别胡闹，不怕别人看见了。”闫秋兰又怕他把自己按倒了。赶忙提醒道：“我都答应嫁给你了还不行？往后机会多着呐，有你使完劲的时候。起来，不害臊。有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的，哪有男人依偎在女怀里的道理。不怕别人笑话？”

　　 “不怕。一路上没见有人。谁叫你是俺娘呢。我就喜欢依偎在你的怀抱里。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果真没人？你看那是谁，好像是俺爹过来了赶紧起来、、、、、、。”

　　 王苏刚吓的赶忙坐了起来。闫秋兰却顺势躺在他的腿上：“咯咯、、、、咯咯、、、、、、你就是听娘的话。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为我挡风遮雨才对。让我为你挡风遮雨门都没有。往后我就是你老婆，你是当家人。你说咋就是咋。谁不愿意，吃凉不管心酸的活着，我才不去瞎操那份心呢。”

　　 “那不行，你想永远生活在这穷水库里。你不怕你的孩子饿死。你就别管事。反正我饿了。我就吃你的奶。你吃啥我不管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咯咯咯、、、、、、你个不要脸的东西。你吃我的奶。那咱俩的孩子吃啥？”

　　 “先进让他吃，他吃饱了我再吃，反正他吃的少。吃不完、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“你吃。我让你吃。我先吃你的。”闫秋兰说着就往王苏刚的裤裆里钻。王苏刚赶忙笑着推开她。搬起她的头“说说，“你从何时就看上我了。看上了我的什么？”

　　 “我不告诉你，你就猜猜呗。”闫秋兰脸一红。

　　 “说不说，不说我就扒拉你的裤子！”王苏刚说着果然，把手伸向她的腰肢。

　　 “你猜对了一半，还有呢”闫秋兰急忙坐起来。看着他：“猜不对吧，你还记得，你俩刚来时。为了争地盘。和大胡子打架的事了吗。当俺们赶过去，看热闹时。当王庆方蹲在船舱里不敢动，你却独身奋战时，你曾对我说了一句，‘他们欺负我。’我的心。就被你狠狠划了一道口子，。后来就开始留意起你来了。你呢？”

　　 “我？我只是对你有好感。比如我玩了你的船。你还管了我一顿饭，让我吃面条。你只是喝了一些烫。从那就好像看见了俺娘的影子，她在我小时候就是这样对我的。不过我心里一直有霍云霞，所以，只想和你交个知心朋友。却没想到，你会这样爱我。”

　　 “是吗？我不信。不过你对我这么好。我也没想到。我就是盼着，你能把我拥抱一下，就知足了。谁知道。你还敢乘隙而入。搞得我呼天唤地的、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 两位佳人，又互相嘬吸起对方的嘴唇来。

　　 好久好久他俩才，缓过劲来。他俩高眺着远方。

　　 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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