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8 席隽的身份竟然是……
姜妈忙着收钱,闻声往外看去,就看到席隽已经走到大门口,心里猛的咯噔一下。
被埋的事情太过反常,席隽这次来肯定不是看望姜晚的胳膊好没好的,这次来着不善啊,再加上席隽的身份不同寻常,姜妈没敢耽误,赶紧将店里的几个人轰出去,“今天有事关门,你们明天再来啊!”
大婶抱着空心菜一看这架势,生怕买不到慌的不行,“你先结账啊,我这都挑好了。”
“下次下次,现在真的有事,不好意思啊!”姜妈伸手去拿她怀里的空心菜,拽两下硬是没拽出来,索性不浪费时间,“算了,送你了,赶紧出去,我得关门呢。”
这话听的大婶直乐呵,白送一斤菜可是省下一颗核晶呢,回去给主人家报账,她就能白挣一颗核晶,简直就是天上白掉的馅饼,可把其他人羡慕的不轻,都琢磨着这种好事自己怎么没遇上呢。
大婶得了好处,十分卖力的给姜妈帮忙,又是收东西,又是帮忙关门的,嘴里还吆喝着,“老板娘家里来客人了,你们都回去吧。”
后面拍着长队的人是不情不愿,嘴里嘟嘟囔囔的。
他们先是关门十多天,现在好不容易开业,才没几天的功夫,今天又关门,买菜的人倒是没什么,主要是吃菜的人,主人家那边不好交代啊!
今天有没有菜吃,为什么没猜菜吃,他们可不会在乎,他们只会数落办事的人不利落,这点事都弄不好,万一嫌弃他们笨手笨脚,再给他们辞退换人怎么办?这年头工作很不好找的。
姜妈可没空搭理他们的抱怨,等她关上门走过去的时候,席隽已经走到家里的院子。
“你们怎么突然来了,你看我这也没早点做个准备招待,姜晚,给客人倒水!”姜妈朝着屋子喊这么一嗓子,提醒姜晚让她早做准备,想想该怎么应付席隽。
姜晚听到姜妈喊话,倒了一壶白开水,屁股刚坐下,几个人就踏进客厅,姜晚咧着嘴朝着他们嬉笑,“呦,我当是谁呢,稀客啊!”
席隽被心事压着,显然没什么好心情,依旧拧着眉头给姜晚客气道,“你的伤好多了吗?”
“没什么问题了。”姜晚甩两下胳膊给他看。
“姜先生不在家吗?”席隽在沙发旁边坐下,贺延钟也找个凳子坐在旁边。
姜妈忙着给他们倒茶,回道,“他去养殖司了。”
席隽眉梢微动,直直的盯着姜晚,目光似是要穿透她的皮囊直击灵魂,“我听人说,被你们带走的动物,哪怕再瘦弱,即便是奄奄一息的,只要被你们喂养上几天,再送回去的时候都会变得肥肥壮壮,我挺好奇,你们是怎么在几天之内将动物喂养的这么好的。”
姜晚不惧他的目光,抬眼望着他,淡淡看不出情绪,“灵麦呗,这东西我多的是,给动物多吃些,自然长的好。”
“这个倒也说的过去,只是养殖司那边的研究团队说,被你们送回去的动物,雌性都有刚分娩过的症状,几天时间将动物喂养的好可以吃灵麦,那么几天时间,让动物出现过生育的症状,是怎么做到的呢?”席隽又问。
动物和人一样,生过孩子之后总会变得不太一样,或者肚皮不再紧致,亦或者子宫被撑大,身体的各项指数变化,都能看出来,这并不难。
空间黑土地上的时间流速是现实的三十倍,生一窝崽崽需要几个月,在现实中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。
姜晚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,反问道,“你今天来找我,想问的应该不止这一件事吧?”
“你是聪明人,你也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,那咱们就直接点,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
你只身去盛世大楼,你家人也是两手空空过去的,那个救你命的防爆屋不会是鼹鼠准备的吧,并且上面用的材料是我送你的那一批,
还有你们被关的十多天,可不像是没吃没喝的样子,这些违背常识,违背科学的事情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席隽的话说出口,姜妈一脸的紧张,他果然是来询问这个的,旁边的贺延钟也一脸紧张,这个谜团今天会不会被揭开呢?
只有姜晚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,也不说话,抱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,她知道自己的这个秘密不可能会一直藏着,只是想要揭开,她可不能吃亏啊!
席隽也不着急,就在旁边默默的等着姜晚开口。
安静良久,姜晚的一杯热水被她小口小口的喝完,才缓缓道,“你想知道我的秘密,你总要拿出些诚意吧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席隽早就知道姜晚不是好说话的人,只要姜晚愿意说出她的秘密,付出点代价不算什么。
“那就先说说你是谁?你的身份一直是个谜呢,如果你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愿意告诉我,我又怎么敢告诉你呢?”姜晚好奇很久了,席隽的权利挺大的,来头应该不小。
这次轮到席隽沉默了,他显然是在思量其中的利弊,姜晚也不急,他要是连这个都不说,还怎么有脸让自己信任他,来问她的秘密呢?
席隽的眼神闪烁片刻,才开口,“我姓席,当今元首的姓氏!”
姜晚眨巴眨巴眼睛,看着他又眨眨眼睛,随即瞪得溜圆,“席?席!当今元首的席?”
她不可思议的再次确认,旁边的姜妈也彻底呆住了。
这话已经很明显了,当今元首,一国之首姓席,姜晚知道席隽的来历很大,但是没想到这么大啊!元首之子,这不妥妥的京都太子吗?
“那,那你这样的身份怎么会待在这里,不是应该好好在京都吗?”姜晚惊的说话都结巴了。
这要是放在古代,可不就是皇子吗?她这个小贫民见到皇子,还能坐在一起喝茶谈生意,这怎么能让人不激动呢?
难怪,难怪水灾的时候,为了保证他的安全,连一栋楼的资本家们都能不管。